1979年安徽语文中考试卷(1979年安徽中考语文试题)

1979年安徽语文中考试卷(1979年安徽中考语文试题)

首页语文更新时间:2024-07-19 03:56:47

如今的孩子,大部分都有机会上高中读大学,本科入学率很多省份均已过半。可是,幸运的他们并没有意识到他们这是生活在幸福的时代里。

六洲中学植物园

出生1960年代初的我们,能够上学读书就是一种奢望。很多那个时代的女孩子压根就没有读书学习的机会,能上高中的女生就更显珍贵凤毛麟角。

作为出生于农村的我们,能够参加中考并且有机会上高中或中专(中师)就算是非常幸运的了。因为过了中专分数上了中专或两三年后能高考金榜题名,就会稳妥地端起了铁饭碗。

上世纪八十年代左右,高中录取率20%不到。考的好一点的初中学校20%多一些,差一些的学校则不足20%或更少。中考,其实就是高中、中专、中技的选拨性考试。

黑沙洲东流江滩

再后来,到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之后已是“三考并一考”了。即全省统一组织的“高中、中专招生录取及初中毕业会考”。此时,我的角色已从考生转换成了监考人、阅卷人及后来的组织者。

1978年为“中考元年”,“文革”后第一次恢复了中考。我是1979年7月参加的中考。那时中专(中技)与高中录取已合并在了一起,与毕业考试似乎不搭架。录取方式:首先是重点高中,巢湖地区仅巢县一中这一所学校担当此任,面向全地区巢县、无为、庐江、和县、含山等且只招收几十人。但由于需要英语成绩,故位居江中小洲的黑沙洲考生因英语零基础,虽中考分数有达线者不乏,但却无一人进入巢县一中学习,他们不敢有过高的期望;紧接着才是中专(中技)学校及一般高中的随后录取。

那时报考中专的学生几乎都是农家孩子,十四五或十五六岁。有城镇户籍的学生,大部分都选择上高中继续学习。因为进入高中才会有上大学的机会。高考志愿栏有中专、大专和本科的三项选择且在考前填报但不能兼报,设置很不科学。为此,不少胆小者吃了亏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高中同桌的倪合洲与何广龙四十年后相聚

当然,那时高考录取率也是非常低的。不过,那时的安徽省六洲中学的高考升学率在全县高中的排名尚处在前三四名的前列。

从1977年至1980年代初,从这所学校走出了不少全国一流名校的学子,不乏上清华的郭传凡、上北京师范大学的陈士平及上浙江大学的陈仕平等。

1977年恢复高考后,除1983年高考时间为7月15日至17日以外,1979年至2002年全国统一的高考时间都定为7月7日至9日。2002年,教育部宣布,高考由7月改为6月,所以才有2003年之后的“六月高考季”。

我和我的同龄人参加的1979年安徽省“中考”时间则是七月高考之后,天气异常的燥热。

考试日早起,结伴前往家乡黑沙洲东流大队江边的东大滩,一个临时性能够方便船只停靠系泊的渡口,等侯从下坝起始处开来的轮渡“三号"船。

驶离江坝渡口

按照约定,将家住后半洲中心、东流的考生顺便带上,一同前往目的地对岸的江坝渡口。

一船载有学生二百余人,除少数考生投亲靠友提前一日到江坝外,五个班余下的学生及带队老师都挤在这条并不算大的船只的船头、船尾与船舱中。

只见黑压压的同学,拥挤在船上但凡能立足的每处及各角落。人挨着人,连手动一下都无法实现,今思极恐。

黑沙洲初中80届三O一班

时虽晨曦末露,气温虽没达正午时刻的难耐无助。可由于人实在太多,我的上衣已经湿透,衣服已粘连着后背。此刻,我的脑子里突然闪现出每年的岁未年尾,各家各户将家养待出栏的生猪,送进狭窄拥挤的船舱,运送抵离家五六十公里下游的芜湖生猪屠宰场的情形。只不过,我们今儿去的是旭光初中的中考考场。

船靠对岸后,五个班的学生,个个急不可奈地想上岸透一透清新的空气,企图凉快一下。

从江岸至考点旭光初中,大约3、4公里,列队步行前往。

故乡黑沙洲学弟季益东在阅读2022年5月10日今日头条推文《史海拾贝——重阳乌桕》一文的点评中,曾写下这样一段情真意切,让人痛楚,不堪回首的评论。

季益东

他道“我于1984年参加中考考试,旭光初中是我中考考场。在1984年夏天的三天里,我们黑沙洲初中一百多名初中毕业生来到旭光参加中考。记得坐船时,风雨大作,下船后己全身湿透。我心想:不好!便灵机一动,跑到垅凝二姨家借大表哥一套衣裳,再一路跑到旭光初中厕所里将湿衣换下。第一堂考语文,因座位在窗囗边,暴雨把试卷打湿,我急得哭了起来……

语文、数学各100分;政史地合卷100;理化生合卷100;英语50。总分450,我考了279分。好歹达上六洲中学录取分数线。那一届高一年级三个班180人,最后上大学的大约有120多。

38年弹指一挥间,一路走来,风风雨雨,感恩旭光初中一方宝地,让我从洲上走了岀来,从一个农家少年变成一名公务人员!”

这是一位励志者,也是一位幸运儿,刚过了高中分数线,通过努力奋进,圆梦大学,毕业后进入体制内,一切顺利,前程光明!

我,1979年参加中考,也是在旭光初中参加考试。自然也是两人坐一位。总分400分,其中语文100分;数学100分;政治100分;理化合卷100分。那年中专(中师)分数线275分,但真正被能录取的分数,估计要280多分,这是后来参照被录取同学的考分而猜测。

那年黑沙洲考生中达中专分数线的有范广好、倪合洲、徐太玉、郭家顺、程彪、郭传顺、郭传辉、刘玉葆、陈良善、姜继贵、叶为(算半个,因为初三时,他随父母转入六洲中学初中部)。

郭家顺等四同学

尽管那一年黑沙洲初中考得相当好,达高中分数线者一百多人。六洲中学高一年级四个班,黑沙洲考生就占了两个班级,但其中女生只有丁传香、高章霞、丁玉群、朱玉萍等不足十人。分成四个班后,每班的女生数则更少。

恰巧,我的妻子与我初中同届。她进入六洲中学学习时与我的初中很多同学也成了同窗。她是当年年纪偏小者,1981年高中毕业时年方十六,由于在家是老大,后面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迫于生计,她便无奈进厂做起来了小工。

同为十六(一九八一高中毕业照)与(一九七九初中毕业照)

由于不同的原因,同时代的我辈中,未能上高中者仍系大部分,而未参加过高考的人就更多。他们无不遗憾地与高考“诀别",从心底无奈地说着“拜拜”。岁月如烟,如今他们都业已为爷爷或奶奶。

难忘,我的中考!

难忘,我未能进入过高考考场的同学!

难忘,我同时代的少年及青春的美好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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