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把试卷抄写100遍(抄写试卷怎样一天抄完)

师妹把试卷抄写100遍(抄写试卷怎样一天抄完)

首页技巧更新时间:2024-11-29 02:45:15

《不为炮灰》

与师妹的比试中,我自毁了本命剑,同门皆道我疯了。

只有我知道,我很清醒。

因为在我即将得胜之际,我的本命剑会因心疼跌倒流泪的师妹,掉过头刺进我心口。

师妹则趁机起身重伤我,一举夺下胜利。

明明是齐月主动挑起比试的,师尊、大师兄却斥责我以大欺小,罚我于苦海涯面壁思过一年。

齐月举证我勾结魔族,我便是勾结了魔族。

最终我被挖去灵根,扔进了万兽窟。

齐月携爱慕她的少年妖皇路过,无意瞥见我与妖兽撕咬拼杀的狼狈模样,捂着小嘴惊呼:

「师姐,你怎么这么像条疯狗啊?好脏的。不过你也是罪有应得,配得上你的结局。」

受尽折磨惨死后,我重回到了比试当日,双手掐诀,不顾反噬:

「云霄剑,自毁!」

「姜师姐也太过分了,赢了就赢了,还毁了人家的法宝!」

「就是就是,小师妹真可怜,入门才三个月,就被姜霜逮着欺负。」

围在比试台边的弟子们议论纷纷。

有的不忿:

「我看啊,她就是嫉妒小师妹受欢迎!也不看看她自己,每天冷冰冰的,可凶了。」

没去管耳边纷乱的声音,我定定地看着摔倒在地穿着粉色衣裙的女人。

地上有把断剑。

正是我刚才一掌打断的。

小师妹跌倒在地,咬了咬唇,脸色也变得苍白,像是一朵寒风中的月季花,又娇又坚韧,惹人心疼。

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微妙的恨意,显然是暗恨我让她在众弟子面前丢了脸。

抬起头却一脸无辜纯洁,扑簌簌掉下泪来:

「师姐,你何必苦苦相逼?你明明知道这是大师兄送我的佩剑,却故意将它毁去。

「就算你看不惯我,也不该拿这剑撒气。

「来吧!哪怕你打死我,我也绝不会认输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好了!」

她握了握拳,倔强且不服输地看着我。

哪怕是再次听到这番近乎耍赖的话,我还是忍不住被气笑了。

刚要开口讥讽,却诡异地听到了另一道截然相反的抱怨声:

【系统,云霄对我好感度有 80 了,怎么还不为我出头!该死的,不是说好了她对我出手就捅死她的吗?白瞎我以前拼命套近乎了!

【这个姜霜也是个贱人,不就是修为比我高吗?得意什么啊!真想挠花她的脸送她下地府!】

声音很熟悉。

正属于我的好师妹齐月。

她此刻正毫无顾忌地吐露着心里话,嘴唇却未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有些迟疑。

台下不明所以的众人更加心疼齐月,心中笃定是我嫉妒于她,纷纷对我怒目而视。

很熟悉的一幕。

因为上辈子也是这幅场景。

明明是师妹主动挑起比试的,明明我已经压制了境界,可还是被群起而攻之。

刀剑无眼,只是不小心毁了刺向我命门的法剑,就被骂是故意的。

她似是而非的几句话,就把我架在火上烤。我公平公开比试,怎会打死她?最多想让她认清现实,尽快认输而已。

她不过是故意这么说,好引起其他人对我的仇视罢了。

可笑的是,这么拙劣的计策居然还成功了。

这还不够,在即将获胜之际,我的本命剑忽然脱手掉头刺进我心口。

毫无防备的我,被捅出一个血窟窿。

我不敢置信,十年来日夜相伴的本命剑居然会背叛我。

它说:「我答应过月儿,不会让她流血。也永远不会拿剑尖对着她。」

可你承诺于我的,生死不负,又算什么?

后来,齐月举证我勾结魔族,所有人都信了。

于是我被挖去灵根,扔进了万兽窟,惨死于妖兽之手,尸身被妖魔分食。

如今,握着通体雪白的云霄剑,我回过神来,深深地看了一眼楚楚可怜的齐月,指甲无声地掐进掌心。

刚才的声音不是幻觉。

我上辈子却没有听到,可能是重生带来的变化。

我料想这个齐月身上有大秘密。但此时不是深究的时候。

想了想,我道:

「师妹,毁了你的法宝非我本意,刚才对着那刺向命门的法剑,我不慎没收住手,竟用了五成力。」

齐月面颊抽动,脸色控制不住地难看起来。

我感受着手心隐隐躁动、似乎要脱离掌控的云霄剑,顿了顿,笑了:

「不过没关系,师姐赔给你。」

所有人摸不着头脑。

我松开握剑的右手。

任由它悬浮。

手指上下翻飞,双手结印,不顾锥心反噬。

一字一句,迎风大喊:

「云霄剑!自、毁!」

顿时风起云荡,于头顶汇起乌云旋涡。

剑身颤动,鸣声哀戚。

我没有理会。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二五仔,必须死!

2

众人望着这急转直下的一幕,均是失声。

「姜师姐这是,自毁本命剑?!」

为什么啊?

云霄剑有灵,是天剑榜上有名的神剑。

而毁掉的不过是低阶的法剑,两者的价值天差地别,宛若云泥。

就算要赔,也犯不着拿一柄神剑来赔吧?

莫不是疯了?

我和云霄剑签订过最密切的本命契约,此刻也在受着同等的痛楚。

只可惜,神剑难折。

云霄剑也不甘心毁灭,拼命抵抗我的意志。

到最后只是让它失了一半的灵力,再不能自行化形了。

我也经脉逆流,元气大伤。

不过最大的损伤都被云霄剑受着了,因为它为反抗我的命令,主动解了契约,承担契约反噬。

咣当一声,黯淡无光的云霄剑摔落。

我没有投去一眼,面无表情地拭去嘴角的鲜血,脚步向前一踏。

身影已至十步开外。

就算没有剑,我一样可以赢。

拔下头上的发簪,抵在齐月的喉咙,我淡淡道:

「师妹,你输了。」

齐月吓得花容失色,僵在原地。

之前眼底的从容淡定通通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恐惧。

望着我的眼神带着不可置信,嘴唇哆哆嗦嗦,讲不出话来。

至此,胜负已定。

其他人觉得剩下的没什么看头,毫不意外,纷纷就打算散去。

不料我却慢慢收回发簪,转身站定。

振臂高声:「等一下!正好这么多人在场,那就请大家再给我做个见证!」

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齐月缩了缩脖子,神情是克制不住的恐慌。

藏在袖子里的左手悄悄往腰间摸去。

我眼睛微微向下一瞥,立刻发觉了她的行为。

勾了勾唇,手一招,就把她腰间别着的御兽袋拿在手中。

「不!那是我的东西!还给我!」

齐月尖叫一声,顾不上维持自己娇弱无骨的人设,竟欲直接起身扑上来抢夺。

「师妹,你这是做什么?」

我轻松躲过,让她扑了个空,故作不解道。

然后又恍然大悟:「啊,瞧我,这御兽袋的确是你的东西,不过这里面的妖兽……」

手指往御兽袋上轻轻一抹,放出了一头凶巴巴、正龇着牙、形状古怪的小兽。

类似黑色的小虎崽。

它四只爪子立于高台之上,顾忌着这么多人一时没有其他动作,只是望向我的黑眼珠里透露出明晃晃的敌意。

在场的同门都认出来了,这是我上次在秘境里拾回来的妖兽。

因为这只妖兽受了重伤,命不久矣。

我一时不忍,带着它回宗门,付出十年打白工的代价才请动隔壁的医宗出手救活它。

可以说,因我的缘故,它才捡回一条命。

之所以会众所周知,也是因为这妖兽不过是头练气期的虎妖,潜力也有限。

一抓一大把,为其花力气完全不值当。

有人偷偷笑我折腾这么久,养了一头没用的废物。

我不紧不慢地说完后半句话:「是我的,你不会不认吧?」

齐月全身都在颤抖,嘴唇咬了又咬,又无法否认。

我笑了笑,继续娓娓道来:

「前些日子我得了一味草药,是千年蕴灵草,不想今天一大早我发现蕴灵草连同这头妖兽一起不见了。」

千年蕴灵草,百年难得一见。

我也是机缘巧合才拿到的,本打算交给医宗,抵了那十年苦工,没想到居然被偷了。

想到这里,我冷冷睨了一眼底下那头情知不妙、兀自焦躁不安的小兽。

这只小兽名曰玄冥。

是妖族妖皇。

上一世,我好心救了他。因为他一直没有对我说出来历,我便只当他是普通的虎妖,给他吃给他喝,养在身边。

他却恩将仇报,偷我的药草不说,还反过来帮助齐月对付我。

口吐人言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虐待他,当初救他也只是贪图他的妖丹想练就魔功,而真正对他好的只有齐月。

它的证言,成功将我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于是,我被挖去灵根,废除修为,扔进了万兽窟。

日夜与妖魔厮杀,只求一线生机。

可惜,还是被啖肉拆骨,惨死于妖兽之口。

回到现在,我收敛眼中的冷意,继续道:

「这不,我寻着踪迹来到广场上,发现了它,可齐月师妹出现了,既不肯让我查看也不肯让我带回妖兽。

「非要与我比试,说什么绝不会是它偷的,妖兽也有妖兽的尊严,要想带走它就先从她的尸体上踏过去云云。

「我没有办法只能与她比试,约定谁胜利了就可以处置它。」

底下窃窃私语,显然不知道还有这层隐情。

聪明人只需望见齐月煞白的脸就明白我所言非虚,看她的眼神顿时都不同了起来。

这种行为与强抢人东西何异?

「现在可以让我检查了吧?

「怎么,齐月师妹不是说以人头作保吗,难道也怕我查出什么来?」

我一手指着齐月,故意道。

齐月面容已经有些扭曲。

意识到自己失态,她勉强压下愤恨不甘,硬生生挤出一个笑脸,磕磕绊绊地说:

「没、没有的事,师姐你要查就查好了……」

我不再看她,正要伸手抓起小兽,这时,齐月却惊喜又委屈地叫了一声:

「大师兄!」

所有人失神,转头望向身后的人影。

小兽趁机瞅准一个方向欲逃跑。

幸好我早有预料,捏了一个法诀轻松制服,直接拎起它的后颈让它动弹不得。

然后才不紧不慢抬眼看向来人。

我的大师兄,陆远寒。

3

陆远寒以保护性姿态挡在齐月面前。

仅仅淡淡地瞥了一眼地上的云霄剑,就收回目光。

凌厉的目光转而落在我身上,不辨喜怒道:

「仗着自己多修行几日就欺凌师妹,这就是我教你的?」

我怡然不惧,诧异反问:「我哪里欺凌师妹了?」

甚至笑出了声:

「在场这么多人都眼睁睁看着呢。上清宗莫不是什么藏污纳垢之地,这么多弟子都在欺负师妹一个?」

不少人听了我的话心中也生了不快,古怪地看着陆远寒。

是啊,比试切磋而已,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师姐师兄能指教一二,不知能少走多少弯路,而且大家都有分寸。

虽说有赌注吧,但那赌注原本也是姜霜师姐的东西啊!不如说,姜霜师姐肯同意这样的比试才是匪夷所思。

没想到我如此镇定,甚至反唇相讥,陆远寒愣了一下,蹙眉质问:

「你为何要与月师妹比试,你明知道她才入门三个月,修为并不如你。」

「你不如问问她,我抓偷我东西的妖兽,师妹为何死乞白赖与我比试?

「再说了,我将修为压制到与她相同的境界,甚至都让了她一只握剑的右手,只用左手也不行吗?」

上辈子我输了,直接晕死过去。醒来已是两日后。

身上多了两道血窟窿,一道是云霄剑捅的,另一道是齐月拿起断剑刺的。

这些大师兄和师尊都没看见,也听不进我的解释。

反而斥责我以大欺小,心胸狭隘,容不得人,认定我诚心伤害师妹,最后咎由自取。

当着我的面在小兽身上没有搜寻到蕴灵草,便要求我向齐月道歉。师尊更是直接做主,把我的云霄剑和小兽给了齐月当赔礼。

笑话。

过去几日了,难道它不会把蕴灵草藏到别的地方吗?如果真的心中没鬼,又为什么当日不敢让我查看?

我自然不服,一定要个说法,至少把蕴灵草要回来,陆远寒却并不理会。

他淡淡道:「本命剑都不信你,你要我如何信你?」

一句话便让我哑口无言。

是啊,本该与我心意相通的本命剑都不信我。

「我是你师兄,不是一味向着你哄着你的亲朋。不要以为月师妹善良,就可以把什么错都推到她身上,逃避自己的责任。」

其实,他怎么会是我的亲朋呢?

我无亲无朋。

只是因为天赋好,被师尊周然从乞丐堆里捡上山。他也没怎么管我。

我算是被陆远寒养大的。

听说大师兄在上山之前,出生在一个小有名气的世家,自小对女性的审美认知就是那种窈窕淑女。

师尊把我丢给他以后,自然而然地,他也就把我往端庄大方的方向培养。

可我不爱弹琴作画,不爱法术,只喜欢练剑,总是一身臭汗,脾气又硬。

齐月那样的就很符合他的审美,符合他心目中师妹的模样。

温婉可人,灵动娇俏,法术挥洒自如。

再加上,每每我与齐月相遇,她都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陆远寒见了,便总向着她,拿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无论是语言还是行动都在防备我。

只因我出身低贱,不识礼数,心胸狭隘。

而齐月嘴上劝架,实则火上浇油。

「师姐没欺负我,都是我不好。我只是想问师姐一些修行上的问题,可能是打扰到她了,所以她才……」

话语没说完就抽泣了几下。

陆远寒闻言,低头劝慰道:「怎会是你的错?齐师妹,切勿妄自菲薄,你不弱于任何人。」

齐月擦了擦眼泪,感动地点了点头:「嗯!谢谢师兄。」

随后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我还以为大师兄不喜欢我,都不敢跟你说话。太好了,我也有师兄疼了。」

她眼泛泪光,还是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

陆远寒怔了怔,温柔承诺道:

「以后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我是你的大师兄,帮你是应该的。」

他们上演着好师兄好师妹的戏码,我却被排挤到一边,莫名其妙就背了锅。

至于齐月说的问题,更是无稽之谈。

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拦住了我的去路,至于她说的问题什么的,不要说陆远寒了,我都是第一次听。

我反驳。

却受到了惩罚。

因为我的大师兄不信我,只凭他人一句话就定了我的死罪。

现在想来,齐月分明是踩在我的头上博取同情和好感。

拿我当对照组。

4

「你此举过了,」陆远寒皱眉,片刻后又松开,平静地下了结论,「不管怎么样,都胜之不武。」

「呵,是她纠缠在先。难道就因为她比我弱,我就该让着她,打不还手,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吗?

「难道胜利的人面对失败者还要愧疚自己胜利,然后自扇嘴巴直至七窍流血吗?」

我冷冷一笑:

「如果师兄不服,不如也像我这般,咱们比试一场!看看你能否赢得过我!可问题是——」

拖长了调子,掷地有声。

「你,敢吗?」

陆远寒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似乎没想过我会与他对着干,还想多说什么,又见到我双眼里不加掩饰的轻蔑嘲讽,神情不由恍惚。

许是没料到我这么不给他面子吧。

毕竟我向来对他尊敬有加,最是听他的话。

只可惜,依旧比不上齐月活泼可爱,讨人喜欢,反倒处处是错,哪哪都讨不了好。

陆远寒很快定神,已是不悦至极,声音沉了沉:

「姜霜,事到如今你还在胡闹!心性如此不定,鲁莽行事,去藏书阁抄写清心经一百遍。」

我很平静:「师兄此言未免太过不公,敢问我哪里鲁莽?又从哪里得出我心性不定的结论呢?」

陆远寒默了片刻,皱眉抬眼,以一种全然陌生的眼光打量、评估我,好像今天第一次认识我。

我全然不惧他的目光。

「就凭你冤枉月师妹窝藏窃贼。她本是一片好意,她说没有就是没有,不要用你肮脏的想法揣摩她。」

他平稳道,面无表情,望向我的眼神无波无澜。

「非要我说明白吗?你故意那样说,难道不是陷她于不义?你说你自己究竟意欲何为?」

原来他都知道啊。

荒谬感袭上心头。

我一时居然很想笑。

原来他一直在看着听着,知道这里发生的全部。

那为何前世不曾站出来?为何前世我被连捅两剑,昏倒在比试台上人事不知,他没有站出来送我去治疗?

还是周围的师姐们看不过眼,一齐送我去了药长老那边。

陌生的点头之交尚且如此,他与我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我也曾为他把命豁出去,可他居然毫无反应?

而如今,我不过想还自己一个公道,齐月更是连根头发丝都没少,他却又生怕她吃亏,眼巴巴地跳了出来为她撑腰?

何其可悲又可笑!

我还未说话,齐月先急了,扯了扯他的袖子,白着脸嗫嚅道:「大师兄……要不,算了吧……」

我挑了挑眉,打断了:

「可别,大师兄说我冤枉你了呢。虽然我只是陈述事实,但为了师妹你的清白,还是证明一下为妙。」

我说着,笑眯眯地开始搜查。

手里的小兽疯狂挣扎,甚至用满是尖利牙齿的嘴咬我的右手,求救的亲昵的目光投向了一边的齐月。

看她,她能救你吗?

现在她自己都自顾不暇了。

我眼里布满了寒霜,直接运起法力,毫不留情地给它两耳光。

把它打蒙了,张大嘴巴,看起来傻愣愣的。

早就想这么做了。

偷东西是吧?白眼狼是吧?联合齐月害我是吧?

打完这两巴掌,我心里愉悦了不少,郁气都散了许多。

「啊!师姐,你好狠的心!」

齐月叫出了声,满眼不忍。

「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再多嘴连你一起打。」我冷冷道,已经很不耐烦,扬起了手掌。

她一下噤了声。

陆远寒威胁性喊了我一声:「姜霜,她是你师妹。」

我嗤笑:「让她管好自己的嘴。

「你不说我还忘了,师姐管教多嘴的师妹也理所应当吧?」

陆远寒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一副很不赞同的模样,眼神甚至带上了一丝失望。

转头对齐月说:「既然她自寻死路,你也不用为她考虑,就让她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吧。」

齐月绞着手指,额头全是汗水,还在央求:「不,大师兄,就当是我的错吧……」

我懒得搭理他们。

很快,陆远寒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我从小兽身上搜到一株泛着幽白色的药草,当众展示给众人。

正是蕴灵草。

一片哗然。

「原来真偷了师姐的东西啊!真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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