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学习很轻松
一九五四年,我入读小学。
小学六年,基本上是在边学习边玩耍中度过的。
一年级是在实验小学学习,至今熟记班主任的名字,他叫刘宗法,教语文。
班主任是我哥哥的同学(哥哥年长我十二岁,当时已经被分配到南方工作。)。
入学一个星期,刘老师找我,讲起了与我哥哥同学的事。
刘老师的语文课讲得生动,有趣,每节语文课我都仔仔细细地听。
写生字,要求我们在米字格中摆好字的间架,横平竖直、一笔一画的写,一来二去的练习,记住了方块字的框架、笔顺,能写出比较工整的字了。
读课文,带着我们一遍一遍地读,讲究停顿、记住了生字的读音,懂得了字、句的含义,大概知道了造句的基本要求。
一年时间很快过去,二年级的开学典礼是在新建的一所小学进行的。
从二年级到四年级,我的班主任一直是年岁大点的宋姓女老师(那时候年纪五十岁左右就被看作是年岁大了)。
宋老师的儿子叫岳诗,和我同班,宋老师的丈夫是我们学校的校长。
宋老师也是教语文。她给我的印象是严厉,但是和善。
严厉在于不允许我们上课不注意听讲,谁走神儿、谁低头玩东西她都不放过。就连她儿子课上与同桌说话也被宋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狠狠地批评了一顿。
不允许我们写字歪扭、潦草,发现谁作业的字书写不工整,就在潦草的字上用红笔画上圈,注明“再写一遍!”。我曾多次获得过“红笔圈”,熟悉“再写一遍!”,多次不得不于课下写字。
和善在于上课时、休息中,宋老师总像哄小孩子一样,耐心地告诉我们语文是学习的基础。不厌其烦地教导我们,学好语文才能写信、写文章。学好语文,才能学习数学的时候理解题意,才能按照要求进行计算。
我家离学校远,走着去上学,就是连跑带颠也要将近半个小时。宋老师的家就在教室后面的小院子里,那是老师们的宿舍。宋老师居住的两间平房,是我和几个同学冬天的课间经常去的地方。
宋老师说话慢慢悠悠,跟着宋老师念了三年书,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她着急发脾气,也没有挨过宋老师的批评。
五年级,我们又换了班主任。
新任班主任姓张,名景港,也是教语文。
张老师的哥哥名景址,教我们算数。
平时,我们称呼他们“大张老师”和“小张老师”。
六年的小学学习,我挨过一次批评,而且很重。
至今记得挨批的缘由。
那是五年级上学期期末的数学考试。从小贪恋玩耍的我,不论大考小考,每次都是急着答题急着交卷。
这次也是。急急慌慌地做完卷子就交卷。
从教室里跑出来,正遇上隔壁五班的一个同学,他问我XX问答题怎么做?我随口应答,嗓门儿也大。
我的话音未落,大张老师拉开教室门,把我拽进教室的讲台旁,责令我“低头”!“站着”!我的帽子也掉在了地上。
下课铃声响起,大张老师给我捡起帽子,随手拍了拍,“生气”地扣在我头上,说:“去收拾书包回家吧”。
我退休后的一年,老同学传达信息给我说“大、小张老师想你,约咱们一起坐坐。”
遗憾的是,我投靠孩子在外地落户,每天接送外孙女上下学,实在脱不开身。
只能委托老同学给大小张老师带去诚挚的问候和祝福。
小学六年,我在边学习边玩耍的经历中轻松度过。
小学的学习生活,至今我清楚地记得且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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