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在歼灭几十万敌军的大胜之时,才会要求吃一碗红烧肉。
今天,我们人人都能吃上红烧肉了,那个人却早已离开了我们。就连他的光芒,也被无数的东西遮挡。
为什么要遮挡那个人的光芒?
不遮挡那个人的光芒,怎么会有毒试卷、毒教材、毒小说、毒电影生存的空间?
一
少年时我读鲁迅的《狂人日记》,一时觉得云山雾里,一时又认为现在哪有吃人的人。
青年时读《狂人日记》,结合自己被职场拷打的经历,我竟然对小说产生了认同:搾干我们的血汗,拿走我们的劳动成果,将我们踩在脚下,还要昂起头说一声:“这是你们的福报。”
吃人的社会,不只是鲁迅那时有。
中年了,上有老下有小,跳不起也跑不动,我只能缩在一旁,对吃人和吃人的人视而不见,心里想着:14亿人中,我躲这么偏,没那么容易被吃吧?
然而回想这么多年来的种种,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孩子呢,就算我躲过了被吃,孩子能躲过吗?
附《狂人日记》节选一:
照我自己想,虽然不是恶人,自从踹了古家的簿子,可就难说了。他们似乎别有心思,我全猜不出。况且他们一翻脸,便说人是恶人。我还记得大哥教我做论,无论怎样好人,翻他几句,他便打上几个圈;原谅坏人几句,他便说“翻天妙手,与众不同”。我那里猜得到他们的心思,究竟怎样;况且是要吃的时候。
凡事总须研究,才会明白。古来时常吃人,我也还记得,可是不甚清楚。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
书上写着这许多字,佃户说了这许多话,却都笑吟吟的睁着怪眼看我。
古往今来,世界只有两种社会形态:为人民服务和吃人。遗憾的是,吃人的社会形态占据了99.9%的时段,不仅世界是,中国也是;悲哀的是,这个世界里有超过80%的人不知道他们生活在一个吃人的社会里。
说到底,西方的社会形态和我国1949年前的社会形态是一样的,都是一小撮自诩“精英”的狗东西剥削、压迫、愚弄绝大多数人民。
所幸的是,1949年起,中国人民站起来了,占全国90%以上的人民群众翻身了,真正成为了国家的主人,建立了一个不吃人的社会。
而那些人,要将不吃人的社会重新变回吃人的社会。
二
为了建立、维持一个吃人的社会,需要很多精英:在台上愚弄民众的、用各种手段搾干民众的,镇压敢于反抗的民众的、颠倒黑白把吃人的社会描绘为大同世界的,等等。
揭穿毒试卷、毒教材、毒小说、毒电影的真面目,其实是对那些颠倒黑白的精英的反抗。
把一支从建立到现在一直牢记并践行“为人民服务”宗旨的军队描绘得比来中国“三光”的日本军队还要差,某些人的心中,对人民子弟兵得有多恨,对那帮禽兽得有多爱?
正因有了颠倒的爱和恨,才有了对黑白的颠倒。
如果不反抗,任由他们颠倒黑白,任由他们把禽兽写成大善人,任由他们把真正的子弟兵涂抹成恶魔,任由他们改变无数群众的认知,任由他们忽悠群众参与建设一个吃人的社会么?
附《狂人日记》节选二:
我晓得他们的方法,直捷杀了,是不肯的,而且也不敢,怕有祸祟。所以他们大家连络,布满了罗网,逼我自戕。试看前几天街上男女的样子,和这几天我大哥的作为,便足可悟出八九分了。最好是解下腰带,挂在梁上,自己紧紧勒死;他们没有杀人的罪名,又偿了心愿,自然都欢天喜地的发出一种呜呜咽咽的笑声。否则惊吓忧愁死了,虽则略瘦,也还可以首肯几下。
呵呵,人家是老爷,就算是吃人,也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对相信他们的人,用种种的手段迷惑,一直迷惑到卖了自己还帮他们数钱,直至上了餐桌成了盘里的甜点还在感谢他们。
要达到这种结果,最好用的方式是文字,最好用的人是某些自以为高高在上的文字“大家”。
难怪有人说路遥之后无文学。
附《狂人日记》节选三:
这时候,大哥也忽然显出凶相,高声喝道,“都出去!疯子有什么好看!”
这时候,我又懂得一件他们的巧妙了。他们岂但不肯改,而且早已布置;预备下一个疯子的名目罩上我。将来吃了,不但太平无事,怕还会有人见情。佃户说的大家吃了一个恶人,正是这方法。这是他们的老谱!
如上面所写的,吃一个正常的人总有心理障碍的。可如果这不是一个正常的人,而是一个“疯子”、“恶人”,那就可以吃了。
至于那个人究竟是正常人还是“疯子”、“恶人”?似乎口和笔在谁身上,就是谁说了算。
可真要说了算,他们必须作一件长期而艰苦的事情:抹黑教员。
他们为什么抹黑教员?
不管多艰苦的环境,教员和他的战友一直在奋斗。
三
把列宁铜像推倒了,苏联人便没有了信仰。
抹黑了教员,群众便再也找不到心中的支柱。
中国几千年来,阶级的顺序都是“士农工商”。掌握知识,能写文章的“士”一直是高高在上的统治阶层。
可是教员抹平了阶级差距,给了那些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士”三个选择:
A、和农民一样下田,两腿沾满臭泥巴。
B、和工人一样工作,下班后身上全是臭汗。
C、和士兵一起站岗放哨,摸爬滚打。
然后,再让“士”们写出符合农民、工人生产生活的文章,给农民、工人看。
没有“士”们最喜欢的风花雪月,没有“士”们天生的优越感,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因此,只要一有机会,“士”们就会疯狂反扑。
直接否定拥有巨大威望的教员,肯定是不行的。因为教员从来不是一个人,他是亿万人民群众意志的凝聚。因为教员和他的战友走出的道路,已被亿万人民群众坚信为他们的唯一选择。
然而“士”们的头脑是灵活的,不能直接否定那就涂色,在那幅全国人都非常熟悉的画像上每天涂一笔,直至把画像全涂上他们心目中的颜色——橙黄绿青蓝紫都有,就是没有赤色。
用什么颜料涂?
西方的颜料。一种名为滋油,一种叫做孟煮,还有一种称为人拳。
西方已经用这三种颜料涂黑了苏联,引诱苏联人解体了自己的国家。对于华夏,西方无比希望复制对苏联的“胜利”。
一方有着强烈的涂黑愿望,一方有着早准备好的三种颜料,接下来的内外勾结,狼狈为奸便顺理成章。
当那幅画像成了“疯子”、“恶人”,“士”们便有了反对、反攻的足够理由和实际行动。
那幅画像被变色了,画像所代表的农民和工人的下场也就自然而然了。
当那幅画像模糊了,“士”们的好日子便来了,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他们想做的任何事情!
于是,教员走了没几年,“伤痕文学”便占据了“主流”。
接着,否定前30年的浪潮铺天盖地,向西方看齐的寒风席卷大地。
因为人家是美国,我们就必须是丑国。
因为人家是英国,那么多英雄的国家,所以我们必须是懦夫,是一群坏人,一群疯子。不信?看看人家笔下的八路是什么模样?
再后来,反思、怀疑、怨恨夹杂着香甜的空气,堂而皇之地登上了文学、艺术的殿堂,迷惑了我们,包围了我们,毒害了我们以及一代代孩子。
可惜在被他们视作封建迷信和邪魔歪道的三本书中,写着三个颠扑不变的真理:
1、世界是永远处在易(变)与不易(不变)之中的。
2、历史总是螺旋式上升发展的,过程或有反复,方向却是在前进!
3、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是决定一切工作成败的决定性力量。
群众给战士送上自己煮的茶叶蛋
当我们腰硬了,头正了,目光坚定了,自然会发现那群鬼鬼祟祟的东西的可耻勾当,自然会拒绝毒试卷、毒教材、毒小说、毒电影,还会把那群鬼鬼祟祟的东西扔进垃圾堆。
结语:
印度人为什么敢挑衅我们?这是令教员苦思的问题。
最根本的原因只有一个:
因为他们觉得作为英国人的仆人,天生就比我们高贵,自然也能轻易打败我们。
印度人认为我们连当仆人的资格都没有,却忘了华夏是唯一延续下来的文明,我们才是真正且唯一的文明人,是堂堂正正的人。
毒试卷、毒教材、毒小说、毒电影的最终目的,便是让我们的国家变成他们期望中的另一个印度。而那些人会化身为婆罗门和刹帝利,再联合要求我们“福报”的吠舍,就能世世代代统治十几亿的首陀罗。
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他们会高傲会端着鲜红的酒,惬意地看着属于他们的天空,用眼角余光扫一下我们,轻蔑地吐出一个词:“贱民。”
为了我们不当贱民,更为了我们的孩子不当贱民,我们确实要做一些事情了。
附《狂人日记》节选四:
没有吃过人的孩子,或者还有?
救救孩子……
阅读之后,如果觉得本文不错,有一定收获,麻烦您点一个“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与分享,又便于今后不迷路,感谢大家的支持!
,